种莫名其妙的羞耻。
有点像在哺食。
分明大部分时间,这样的动作都是由大人对孩童做出来的,例如喂饭喂水,很亲昵,但放在大人与大人身上,即使是名义上的兄妹,也显得有些过分亲昵了。
她是真的有点被惊到了。
一时间,僵硬地抿了抿唇,就抿到了茶盏边缘,还真抿进去了一口茶水。
像被喂了一口水一样。
茶水入口,她才回过神来,偏开头,将茶盏接过去:“我自己喝。”
谢承瑾便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
谢延玉低着头啜饮杯中茶水,顺便将座椅挪开了一点。余光间,她看见谢承瑾手背青筋变得明显。
虽然她与他没再说话,但周围还是很嘈杂。
茶肆里便是这样,
即使天都中都是些修士,但人的本质都一样,好热闹,修士的茶肆与凡人的茶肆也没什么太大区别,有时候台子上还会坐个说书的。
但那人今天没有说书,
话锋随意一转,很突然地,便讲起了李珣。
“对,就是天剑宗那位新宗主,被尊称为剑尊的那位。”
如果其他所有人一样。
说书的提起李珣,第一句就是先讲一讲他的身份,然后说他脾性不好,残忍又乖张,像条疯狗一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倒没什么,随意扔一些灵石法器给手下,手指缝里漏出来的每一样都叫旁人羡慕得双眼通红;但不高兴的时候,也很极端,喜欢把人活剐了,路边的狗都要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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