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睫,手指轻动,引灵力入符,终于给她回过去一条讯息,字里行间透露出漫不经心的味道——
「不巧,昨夜困倦,醒来已过午时,错过了谢小姐的消息。」
「谢小姐不若改天再登门。」
她先找他,过了这样久,此时回复一句,算不得对她放低身段。
她既是想来的,那收到这讯息,就会即刻回复,再主动和他协商来找他的时间。
*
谢承谨叫谢延玉在书房里背心法,但并没打算要盯着她背。
他每天上午雷打不动练剑,
于是安置好她,又叫了个侍从盯着她,他就出去练剑了。
然而不知为何,剑柄坚硬冰冷,他却总觉得掌心里,她手腕温热细腻的触感挥之不去。
等练完一套剑法,那触感仍旧不曾消散,像藤蔓一样攀附着,缠绕着。
他喜净,但并不洁癖,平时练完剑会净手,但不会一遍又一遍地洗,但这次却鬼使神差地将手仔仔细细清洗了很多遍。
兴许是他实在不习惯和旁人有肢体接触,以至于那种触感鲜明到像是一直停在他掌心,他将手洗了好几遍,洗到疤痕错落的掌心都泛起红,然后又泡在冷水中许久,直到那种触感消散,才将手擦干。
然后他才再次回到书房。
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透过窗棂的缝隙,他看见里面的谢延玉。
她姿态端正地跪坐着,脖颈微微弯着,垂着头,而视线似乎没有落在心法书上,而是落在了虚空某点,似乎在走神。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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