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就要真的像客人一样,在宅子里住上几天,需得带上侍从和下人,毕竟做戏也要做全套。于是他淡声应允:“侍从还是下人?我安排。”
然而贺兰危不咸不淡道:“都不是。”
分明是正常的一问一答,两人一个言简意赅,另一个语气松泛,但屋子里的气氛却好像无端凝固了一瞬。
空气里浅淡的兰香弥漫,
谢承谨总有种预感,这话题会往谢延玉的方向引。
他掀起眼皮看贺兰危,没有说话。
贺兰危则漫不经心道:“她近来常与我在一处,我去怨宅,她应当会想跟过去。”
谢承谨:“……”
贺兰危笑了声:“而且,她似乎想修行,带她去历练一番想也是不错的。”
谢承谨周身气压不经意低了些,终于出声:“……谁?”
贺兰危转眼,看着谢承谨。
他沉默好一会儿,才坏心又慢声地说:“谢延玉。”
谢承谨眼皮一跳。
他突然想起近来那些梦,梦里,谢延玉就是想要攀上贺兰危的。
那些梦零零碎碎,有些是以她的视角展开的,有些则是他自己的视角,他还记得一些片段,其中有一段就是,谢延玉用下作手段引诱贺兰危,虽成功了,却无名无分,最后还身败名裂,抹黑家门。
他今夜毁了情丝蛊,
她不至于和贺兰危发生什么太过分的事,但她那一身兰香——
没来由地,谢承谨眼前骤然浮现她脖颈上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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