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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恍然大悟,腼腆地冲他笑了笑,“嗯,有印象的。”
“之前我都不太敢给你发消息,怕冒犯你纪回徵有点庆幸自己没给他发消息,毕竟那时候他已经结婚了。
……
纪回徵看着手中的检查单,心情无比沉重,面前这人并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双向重度,伴随着分离焦虑还有严重的躯体化症状。
他看着手中祁煜填的焦虑抑郁自测量表,一时间觉得喉间也哽塞的慌。
面前这人原来过的一点都不好。
祁煜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又开始抠着自己的手指,脑子里胡乱猜测着,“我,我的病很严重吗?是不是治不好了?我会死吗?”
纪回徵吐出一口气,压下那些情绪,又带上了笑,“不是很严重啊,乖乖吃药就能好。”
“真的吗?”祁煜不安的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