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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失求生欲?”谢淮一下抓住重点。
“我听警方说,秦轶言在审讯结束后又和蒋社妈妈单独说了几句话。但你想,以他的反应能力,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女人?”
“难道他是故意被捅的?可是……”谢淮没跟上逻辑,“刀从哪来的?那个女人呢?”
“死了……”肖玉琢说到这儿,面色突然凝重,“当时她把小秦捅出了血,警察赶来制止,告诉她这是违法行为。女人当场失控,认为自己无罪,翻窗逃跑。结果……头着地摔死了。”
“怎么会?”谢淮听完,除了震撼脑中没有第二个形容词,“那、那秦轶言的伤严重吗?”
“至少命是保住了。”肖玉琢说着闭上了眼,“还好是小水果刀,捅得不深也没有碰到主血管,不然肯定救不回来。”
“所以这把刀是蒋社妈妈的?”
“对,她一直藏在随身携带的小包里。”肖玉琢看了眼急症同事发来的鉴定结果,“就算不跳楼,按照故意伤害罪至少也要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