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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城市的夜生活还未开启,酒吧门口罗雀。见对方耷拉着脸沉默许久,谢淮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明明今天是想趁着酒兴和他告白的,怎么刚沾到酒杯就胡言乱语起来。
秦轶言对满桌的油炸食品不感兴趣,瞥了眼懊恼的酒鬼,往吧台走去。
“拿两瓶啤酒,算谢淮账上。”
他转身从酒柜里取出两瓶百威,又递来一个开瓶器。
“不用了。”秦轶言接过酒,就着吧台的大理石边缘轻轻一磕。只听咣当一声,瓶盖应声落地。
他顺势坐在高台的吧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接仰头喝酒的动作,身体转了九十度。
目光依旧落在那个角落。
看起来很熟练。调酒师对此感到意外:“你是他朋友?看起来好像大挺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