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零星地散布着不少小红点,因为体恤衫领口松垮,甚至遮不住。
他闷闷地呼了口气,够到床尾的外套披在肩上,用胳膊肘撞了下身旁的那坨大肉。
“嗯?你醒了?”秦轶言睡得不深,听到动静后侧身看他,“21岁的第一天,早上好。”
“你的语气也太平淡了吧?就不能好好说一句告白的话吗?”谢淮忍不住吐槽。
秦轶言没有起身,缩在床里坏笑:“我说了。昨晚说了很多,可小淮自己体力不够睡着了没听见,怎么能怪我?”
“谁体力不好!”他的耳朵一热,抓着衣领兴师问罪,“我还没问你呢,把我的锁骨啃成这样,你是狗吗?”
“不是你让我亲的吗?”秦轶言无辜地敛起双眸,或许是看他一直板着脸,扭头轻笑了声,“汪!”
“……”
事实证明,正经人突然讲冷笑话,真能把人冷得半死。
谢淮被他这声狗叫迷得神魂颠倒,一时间呆坐在床里无话可说。
半晌,他才抄起枕头往他脑袋上砸:“秦轶言你变了!我之前竟然真以为你是个正经……”
“别闹。”他下意识抬手挡了下,屏气的半秒间蹙眉看向另侧,重重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