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你想当我姐夫下辈子都排不上队。”谢淮被他的话激怒,“也不知道谢鼎城看上你哪点了,非要掺和别人的终身大事。而且我爸是个一意孤行的人,就怕到时候成真了。”
“那令尊确实荒唐。”秦轶言终于卸下人前彬彬有礼的伪装,冷冷笑了声,“小笨猫,让我试着猜一下他的心意。”
“听杨教授说,谢鼎城有意开拓产业,进军工程管理、创新研究等领域。你应该知道设计和工程的区别,虽然同属建筑学科,但是跨行如隔山。我本科是建筑和工程管理的双学位学士,读博涉及环境分析、岩土力学和高分子材料,是不是完全对上了?”
“那也不至于浪费姐姐的幸福吧。”谢淮心虚地反问。
“你以为他仅仅是出卖了谢泽瑶?我入赘谢家后,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蚱蜢。”秦轶言转身面向镜子,解开领带又重新系了一遍,不紧不慢地说,“他还给了我一张感情牌,说想要给我个好归宿,补偿之前受过的苦。”
“……”谢淮这才听明白,为什么秦轶言今天如此暴躁。
商人重利轻别离,一旦看穿对方的目的,所有花言巧语都变味了。
他同样也是被利用的人。明明可以用自己的才华得到尊重,在谢鼎城眼里却是个等待被施舍的乞丐。
家道中落的人往往最怀念曾经安逸的生活,但并非绝对的定律。
他就是那个例外。
“反正以后,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和你们家有任何关系了。”绕过最后一圈,秦轶言抽紧领带结,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等等你回来!”谢淮冲出去拽住他,“别把话说这么绝,至少我和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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