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吧?”
“这是实话。”他若有所思地靠在床头,抚摸着腿上新处理好的伤口,“我原本以为她走后,再也没有人能带我理解世间的情感了。”
言外之意是,谢淮做到了。
秦轶言其实想告诉他,他这辈子只为两个人自残过,另一条陈年难愈的疤痕,就是为母亲留下的。
那年他接到了妈妈的病危通书,准备把她从医院接回家,安静地度过生命的最后几小时。
他在床前坐了很久,看曾经哺育自己的母亲一点点灯枯油尽,却落不下一滴眼泪。
那时的他已经被心中的仇恨和天生薄弱的共情能力折磨得麻木不仁。
许久,他悄悄握住了母亲枯瘦的手,问:“您觉得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吗?”
握在病榻上的秦诗媛握住他的手指,留下弥留之际的最后一句话:“言言,妈妈只恨自己没有把你完整地带到世上。”
秦轶言被这句话彻底击穿了。他跪在床边拼命酝酿,最终还是无能为力,用小刀划破了自己的腿。
在痛觉的刺激下,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用眼泪告别了深爱二十余年的母亲。
……
“谢淮,”他突然掀开被子,扶着抢走到了洗手间门口,“你想知道人格障碍究竟是种怎样的病吗?”
“你当心点!”谢淮见他走路踉跄,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秦轶言却很淡定,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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