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中还有张积灰的,看样子并没有坐满。秦轶言的办公桌在最里面的角落,正对门的区域竟然还用一对梅兰屏风煞有其事地挡住了。
穷讲究。谢淮见状冷笑。
不料还没等他看够笑话,秦轶言已经把作业批完了,敲了敲桌子,正色说:“零分。”
“怎么可能!你学过工图吗?”谢淮立刻上线和他对骂。
秦轶言翻开作业册,右手擒着红笔在纸上画了几个圈:“先不说你写的字体,所有的主要可见轮廓线都没有加粗,每张图就是零分。”
“第二是虚线,杨教授要求的虚线是线长3.5毫米,间距1毫米,每段线长保持一致。”说着他还取出一把刻度尺,认真地比划道,“显然,你这是随手乱画的。”
谢淮万万没想到,这位秦助教真能吃饱了饭没事干,把这十多张图一毫米一毫米地量给他看。
狠人,瑞思拜。
“下次画图时先把工具用对。”他又说,“可见轮廓线加粗用什么笔?”
谢淮记不清了,就当是骂他:“2b吧。”
“知道为什么不用?”秦轶言收起红笔别在衬衫左胸前的口袋里,端坐在椅子里看他,“我知道第一节 课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杨教授的规定你很清楚。你已经没有旷课的余地了,我之后还有其他事处理,不会再来听课。如果你是因为见到我心烦,那么以后大可放心来。”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谢淮冷哼,转头大摇大摆地往屋外走,“就你这种段位还入不了小爷我的法眼。”
我,谢淮,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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