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枝枝又在哭了,在还没插进去的时候。
范云崢擦去范云枝的眼泪,知道这是妹妹惯用的伎俩。
在以往,他会继续纵容她。
她总有所图谋,或是又想要哪个名牌包包了,或是嫌谁家千金多嘴了,央求他给她个教训。
范云崢都一一满足。
这是他亲手教她的。
他教她自利,攀附,纵容她挥金如土,也默许她两面三刀。
却唯独没能教会她顺从。
一次两次,总是恃宠而骄,企图违背他的底线。
颤抖着绷紧的腰腹被彻底显露出来,他三两下解开碍事的衣物,随手抛在一边。
他们不是亲人,更不是情侣。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依然不被任何法律承认,却却比世间的任何一种关系还要亲密无间,就像双生的藤蔓那般交缠在一起。
在此时此刻,如母般柔和的月华下,畸形地融合在一起,一同蜷缩在爱欲的温床,啜饮病态的欢乐。
交欢时的水乳相融变成了另一种意义的共生。
飙射的体液喷在如出一辙的表皮上,逐渐渗透进遍布全身的血管脉络,输导,融入,流通。
最后混为一体,在薄薄的皮下回流。
性爱在此刻失去了它原有的极乐本质,剥离狰狞情欲的外壳,侵蚀在暴虐的痛苦后,便更像是由兄长进行的,披着训诫外壳的暴行。
在古地球,异类也许会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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