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热量。
池愉问:“好了么?”
谢希夷:“嗯。”
池愉伸手去摸谢希夷的手指,果然是热的。
池愉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伸手下去。谢希夷捏住他的手腕,却并没有阻拦,只是用那双深渊一般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池愉。
池愉垂着眼,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更多的却是泰然自若——这才是谢希夷所熟知的池愉。
他总是很擅长将所有情绪内化,且时刻呈现出一种不服输的少年意气。
即使谢希夷压迫感很强,他所熟知的池愉也会在这种压迫感之下时刻想要反客为主。
而不是在他面前一败涂地,退无可退。
所以,池愉身上为什么会被下那种禁咒?
谢希夷有片刻的思虑,但很快就消散无踪,他并不想去想这种事情,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增烦恼。
池愉不知道谢希夷在想什么,他有些生疏地做着手艺。谢希夷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往后仰倒,姿态极为放松舒展。
池愉在他耳边低声问:“玄寂师兄,我活怎么样?你以前有这么弄过吗?”
池愉的声音有些干涩,显然还是有些害臊,但又极为胆大。
谢希夷手掌之下是池愉披散的柔顺长发和柔韧的腰身,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发丝间隙的细腻皮肤,“没有弄过,毕竟元阳很重要。”
他说到这里,不禁感觉有些好笑,当初他那般严肃地与池愉强调过元阳有多么重要,甚至教池愉封闭连通元阳的筋脉,现在却轻易地破掉了池愉的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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