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粒米一滴水,都不可以随意浪费。
凌鹤洲沉默了,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望着山谷顶上倾泻出来的一抹月光,心里凄凉,没想到他第一次下山历练,就出了这种事情。
虽说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生生死死都应平常心对待,但他又没修成圣人,有七情六欲,自然也会怕死。
他长吁短叹,余光里于黑压压的林间瞥见一丝金色的光,再细看却没有了,便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继续低头叹气愁闷。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以为眼花的地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松开了松枝,本来还枝繁叶茂的松树在顷刻间枯萎,化成了齑粉。
谢希夷悬立在空中,手里的幻电在嗡鸣,玉白的剑身沁出些许血气,流露出内里的一丝水液般的金光。
谢希夷未动,宽大的袖口流淌出黑色咒文,蛇一般逶迤地爬上幻电,强压下幻电的嗡鸣。
谢希夷声音依然悦耳,他低语道:“你很不安分。”
幻电自然无法回答他,作为用金丹境修士脊椎淬炼成的灵剑,它注定生不了器灵,因为它本身就有些许灵性,能与主人达到心神合一的奇妙境界。
这无疑是一柄非常好用的灵剑,谢希夷爱护它,大多时候都能满足它对杀戮的渴求。
但今夜的幻电,格外躁动,这种躁动从那少年出现开始。
谢希夷神识铺满整个山谷,他能清晰地看到少年姿态从容地吃饭,甚至胃口大开吃了三碗大米饭,脸上毫无恐惧惶然之色,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魄珠里的修士说话。
谢希夷喉咙里溢出一丝笑意,淡淡的,有一种刻骨的冷漠,“今天死不了?谁给他的信心。”
正在洗锅的池愉忽然停下动作,抬起眼皮,朝前方看去,看见了从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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