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愉也无意跟他解释,只说舔了他的包当报酬就足够了。
现在凌鹤洲又提起这事,池愉还是拒绝,又很熟练地转移话题问他:“杀你们的是魔修吗?”
他记得凌鹤洲提过他和师兄弟在追缉一个魔修。
凌鹤州声音瞬间紧绷起来,“不是,那魔修能耐不多,很快被我师兄一剑斩首。杀我们的人是另一人,他浑身散发着一种极恐怖的威压,但修为并不高,应当只比我高一二境,他身上无魔气,灵气波动也十分古怪,一照面,一息功夫,我们便全军覆没。”
池愉:“……也就是说你们都来不及还手,就被一招秒杀了?”
“嗯。”凌鹤洲声音里带了一丝恐惧不安,“他很奇怪,光是看他一眼,就感觉神魂动荡,好似被无数根针针扎,五脏六腑仿佛在融化一般,我从没见过这种人。”
池愉问:“长得怎么样?”
凌鹤洲说:“此人一身黑衣,戴着个面具,身量很高大,身上仿佛被黑雾笼罩,瞧不清更具体的。我们身上也带了不少灵石和宝器,死后未曾见他拾取分毫,可见不是杀人越货,如此只有一种可能。”
池愉作答:“他是反社会杀人狂魔。”
凌鹤州差不多能理解他的意思,“是的,如此即便不是魔修,也应当诛杀,更何况他杀了我师兄师弟,等我回天衍门禀告宗主,再对这人做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