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能做出包庇一事儿,唯有聂珩不会。
柳白:“那是?”
聂珩:“聂宵。”
聂宵身形一僵。
“这不可能吧。”
聂珩:“我比你们快到几步,亲眼所见。”
众人面面相觑,只不过聂宵他是一个傻子,也不好过分去指责他。
就连柳白先生也只能紧紧皱眉,没办法说出一句苛责的重话。
何况聂宵还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事情是聂宵干的,但没有一个人去指责,与方才沈桃主动认下时的群情激愤完全不同。
聂珩的目光,冷冷淡淡地落在聂宵身上,聂宵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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