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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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定格住路明霏茫然的眼神、红肿的手腕，凌乱的头发、翻起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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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路明霏靠墙蹲下，因强光刺激而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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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对准路明霏的泪颜咔嚓咔嚓又照了几张，接着去拍地上的恺撒，她刻意避开恺撒脑后的伤口，着重表现房间整体布局：可疑的黑色箱子，散乱的银色药剂，昏暗的室内灯光和满是可疑液体的卫生间瓷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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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路明霏抹着眼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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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证据。”零指了指墙角，“你站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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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霏不明所以地站过去，零举起相机给她和恺撒拍了张合照。这张照片的光线恰到好处，恺撒的半个身子隐在黑暗里，灯光勾勒出他标志性的金发和英朗的脸部线条，少女站在墙角，手足无措，清秀的素颜被光打亮，眼角的泪痕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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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霏慌慌张张地跑上来抢零的相机，“你听我解释，事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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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作弊过3e考试。”零轻松避开路明霏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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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路明霏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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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踪你。”零随口说出了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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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霏差点给她跪下，“大侠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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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做？”零摆弄相机，“加图索家很有钱。”她轻飘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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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暗示什么？”路明霏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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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围着桌子对坐，氛围祥和得像是什么寝室坐谈会——如果不去看地上那具捆成粽子的“尸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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