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逃散了的老百姓,也是陆续回城,哪有地方衙门人员的半点影子?
不对,这支兵马,绝对是边军冒充的,丰泽城的县衙,连地方官都跑没了,何来的地方驻军?
马啸的话,并没有让余耀祖清醒,他把最后一线活命的希望,还寄托在朝廷的这些律令上面。
望着给粮行贴封条的兵卒们,余耀祖索性豁了出去,大吼道:“我要去郡府告你们,你们这些边军不顾朝廷禁令,抢劫地方商户,让你们都不了兜着走!”
吃不了兜着走?
余耀祖可是不知道,此时的余家大院,
已经被地方驻军的兵马围得水泄不通。
“前后门都给守住了,不准放走一人。”
带队的百夫长,指挥着兵卒们开始查抄何家的财产。
另一队兵卒,已经奔赴何家的祖宗祠堂。
但在隆裕粮行前的余耀祖,还不死心地怒吼道:“我余家在这丰泽城,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你们怎能如此无礼!就是触犯律法,那也得地方衙门过问,你们这些带兵打仗的边军算得了什么?”
“不用郡府审理,有丰泽县就够了!”
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看热闹的人圈外面传来。
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把方才发声的人让了进来。
“王大人,救命啊!”
这声音不陌生,余耀祖浑身打了个激灵,眼睛里亮光一闪,转头就向来人哭喊道:“你可是当过县丞的,自是熟知朝廷律令的了,这些边军无法无天,肆意查抄地方商户的财物,王大人你可要替我作证啊!”
“呸!”
来人走到余耀祖面前,张口就唾。
盯着被唾了一脸唾沫的余耀祖,来人打开手中的卷宗,高声念道:“丰泽城商户余耀祖,经营粮行短斤少两,坑害地方百姓。肆意哄抬粮价,且又偷逃赋税。私改官斗,破坏大夏法纪。外敌入侵之时,余耀祖认贼作父,奉上粮行、绸缎庄、以资元蒙敌贼。经由丰泽县衙门决断,数罪并罚,判不法之徒余耀祖斩刑,抄没一应非法所得,上交地方衙门,用以赈济劫后余生的受难百姓。”
“你,你,你……”
差点背过气去的余耀祖,霎时浑身就剧烈抖动起来,撕心裂肺地又叫喊道:“你一个卸任之人,已是平民百姓一个,如何审判得了我?”
“蠢贼,你可听好了!”
来者脖子上青筋暴起,厉声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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