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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攥着自己的手指,一时没说话。
是不可以这样叫吗?他以前住院的时候,医院里稍微熟悉一点的医生护士,年轻的都是叫哥哥姐姐。
他是觉得袭渊愿意带他到这里来,算是又帮了他一次,也对他真正生出些亲近之意。
袭渊看起来最多不会超过三十五岁,总不能……叫叔叔吧。
阮秋正纠结,见袭渊微微坐直,从茶几上拿起一块圆饼。
沙发与椅子之间本就离得近,袭渊将圆饼掰下一小块,递给阮秋。
阮秋迷茫地望向他,但还是接了过来吃掉,又见袭渊继续掰饼给他,直到他把一整块圆饼都吃完。
他洗过澡换了新的衣服,比以前更顺眼些,仿佛从流浪的小猫变成了乖巧的宠物。
圆饼有些干,阮秋吃了一块就不吃了,自己去桌边倒水喝。
他喝完水,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回来继续坐在袭渊身边。
袭渊出声道:“去睡觉。”
第5章
袭渊的这一间房很宽敞,沙发对面挂着一块用途不明的黑布,两个大衣柜摆放在角落。
房间的最内侧还有一个窄小的隔间,用铁片围了一半起来,原本是要用来做一个单独的小浴室。
现在隔间的地上铺了一张小床,齐礼用了最结实的铁板和厚厚的充气布,除了面积小一点、更矮,舒适度比袭渊的床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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