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地方被水淹了,”阮秋委屈道:“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昨天袭渊给他的肉干也掉了一包,应该是被那三个人追的时候丢的。
他路上悄悄查看过,丢的还是没拆开过的。
阮秋越想越难过,他独自生存了那么久,本以为遇到了其他人,情况也许会有转机。
他眼眶发热,努力控制着情绪,说话时的尾音隐隐发颤。
袭渊注视着阮秋,抬手碰了碰他脸侧的一道小伤口。
粗糙的指腹刮过皮肤,引起微微的刺痛,阮秋瑟缩了一下,表情怯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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