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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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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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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从今以后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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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以后要是再骗你一句,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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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灼拉开车门,小心将她放进副驾,弯腰帮她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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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一圈坐进驾驶座时,看到她歪着头,抵不住醉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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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灼侧头,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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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顶灯昏黄,勾勒出她恬静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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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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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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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拿出手机,对着她乖巧的睡颜,偷偷拍了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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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置成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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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他才发动车子,驶入霓虹流转的夜色。\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