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兄弟的情绪,时间用得长了点,回来的时候床上的那个女人已经睡着了。
他身上带着清冷寒气,人还没靠近就听见床上的人辗转反侧,男人拧眉走过去,听她哼得实在可怜,试探性地把人推了一把想要叫醒她:“做噩梦了?”
第9章 虚挂的锁
但商宁秀没醒,她刚被他翻过来就又蜷缩成了一团,紧闭着眼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床上磨蹭,穆雷大掌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醒醒。”
然后就意外地发现她的额头又在发烫,这个娇贵的娘们又病了。
维克托的帐子外响起敲门声,声音不大,穆雷知道他能听见,并且这个声音不会吵醒他的妻子。
“唔,我晚上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几个时辰的功夫就病了?你是不是折腾人家太生猛了?”
维克托跟在穆雷身后走着一边打趣他,穆雷是他们伽蓝部落中个头最高的壮汉,比他还要再超出小半个头去,可想而知身下的伙计必然也是极其凶猛的,想来中原人身子弱,受不住也正常。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中原人的规矩要成婚才能亲热,老子连她的边边都还没碰着,快憋死了半夜去泡冷水。”穆雷窝了满肚子的火,抱怨了一句之后又再加快了脚步催促道:
“快点吧,她这一路上好一阵病一阵的反反复复,你赶紧给她一次治好,别搞到最后落什么病根就麻烦了。”
穆雷的帐子里第三次点燃了油灯。
灯光下的美人脸色惨白,依稀感觉有人影在身前晃,但她看不清是谁,只觉得自己难受极了,肚子里像是被人揉碎了一般疼着,脑袋也在发烫,意识迷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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