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挡的,但一看对方的目的竟然只是手臂,索性直刺对方咽喉。
谁说没有枪头就刺不死人?
辜瑜瑜忧心忡忡的啃着骨头:“你别染啊,黑色才是最好的,白头发像个鬼似的。要是染个白鬓角还不错。”
白毛男不得不闪避,撤劲儿回援自己的脑袋。转瞬间过了几招,他发现温硫不仅很难被防住,而且在用撬棍砸人脑袋戳人脖子这方面及其得心应手,没有任何新手的思想负担、心灵钢印,他甚至无暇进行攻击,只能在疾风暴雨的——砸脑袋中尽力防守,砸中一下就不好救了。按理说这么熟练的人,一般都是二十年起步,最高直播死刑。
这几个人只是对擂台和实战比较熟悉,甩棍的进攻防守训练的再多,又怎么比得上温硫在殴打满坑满谷的妖怪时强行磨练出的精准。
温硫招招不离脑袋前后左右:“白鬓角确实不错。要不然你染一个?”
辜瑜瑜痛心疾首的指责她:“今天让我染白鬓角,明天是不是就要让我换上男装了?你要把我改造成完全合乎心意的样子吗?每个月只能有两周按照你吩咐做。”
温硫假装紧凑大力的输出体力渐渐疲惫,又被情人逗笑,似乎手软了一下,在白毛男也开始搂头一棍子砸下来时,她顶着风声,却不躲不闪,精巧准确的砸断他的肋骨后抬手向上一拨,在撬棍距离自己的额头还有不到十厘米时架住:“你输了。”
白毛男摸摸自己变形的锁骨,叹了口气:“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是潜伏在人群中的特工吗?还是玄学协会的青年精英。
饺子耳心说你们仿佛都不太聪明:“温老板,我倒要请教请教,你和我兄弟什么仇什么怨,你究竟因为什么,把他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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