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一年的产量,账面上太难看了。你若像温硫那样,月入千斤,即便她有私情,送给朋友三五十斤,只要阴无烛不举报,谁又能发现端倪呢?”
温骞浑身一震:“月入千斤人类脂膏?那温硫岂不成了众矢之的!饮鸩止渴。你还救她干什么,远的玄学协会,近的妖魔鬼怪,都憋着杀人越货呢。”
徐无常:“我当时也没想到,她胆敢富贵险中求。”
“呵呵。”温骞斜了他一眼,前方一个鬼魂趁他分神就想偷旁边罪鬼的钞票,被他掷出的竹竿贯穿。
徐无常提示他:“你知道,被囚牢中的同伴窃取积累的纸钞,也是惩罚的一部分。”
温骞把竹竿一甩,被贯穿的鬼甩到河流中央:“他想偷回去。你是不是还骗温硫,告诉她我还能还阳?”
徐无常忘了自己有没有进行这种暗示,应该没有,自己还没那么低劣:“你的肉身生机尤在,理论上来说并不是没有还阳的可能。”
温骞冷笑:“你现在叫我和她换命,让她知道我为她而死,让温硫以后还怎么高高兴兴的吃喝玩乐?温硫若是知道我已逝,她又何必努力为冥府效力?我闺女我最了解。”
“哦?”
“好读书,不求甚解。性嗜酒,家贫不能常得。”
徐无常坦率的说:“巫蛊司能给出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向骨血至亲转移诅咒,有过实践经验,二十年前蓝菇被癸水大阵暗算,她当时没有亲人存世,幸好身怀六甲,把诅咒压制给胎儿活了下来。你如果不同意,温硫唯有一死,到那时候我再为她重塑肉身。豹王女也有意生下头胎,分一个给她做肉身。”
温骞:“重塑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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