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冥想将眼睛借给我。诅咒人的方式多不胜数,我需要看看请哪一行的高人前来会诊。”徐无常轻轻捏住她的衣袖,让自然垂下的指尖抵在自己掌心。
这手掌的触感冰冷柔润,恰似一块美玉。
温硫突然想起吕奉先的台词,抓住他的手,羞耻的放软了声音:“摸起来和我父亲很像。伯父,我本来想立点功劳,拜您为义父。现在我这么半死不活的,到不好意思开口了。”
豹豹差点笑出声,这是温硫常用的语句‘这要是别人我非得骂他不要脸,是你就算了’。
徐无常心说这都哪跟哪儿啊,你这是被人打开窍了?
蜡烛终于给你讲明白了?
还是急于摆脱辜海王?
“不急。冥府只有战死的官吏,没有被人诅咒而死,被鬼蜮伎俩陷害的属下。”
温硫尽量控制住胡思乱想的情绪,在他掌心画了一个眼睛。
徐无常不是第一次借用他人的法眼,仔细观察缠绕在她嘴巴和眼睛上的红褐色瘴气,充满灵台的同样是红褐色瘴气。这是邪师的气息不假,问题是怎么会进入温硫体内。抓取了一丝,细细分辨气息上夹杂的五行所属,属水,有月华:“你曾经完整的浸泡在水中,并吞入污水泥土?”
温硫和蜡烛说过这些,现在又复述了一次大逃杀中经历的内容。
“邪师说法如恒河水,他也有恒河沙数的方式谋杀某人。”徐无常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
研究邪师作恶的历史时看到过,过去的邪师曾经被魏国请动,诅咒杀死梁国的太子。一个年富力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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