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报警都没法报,妙计妙计。”
“你不要借酒装疯。”
温硫差点接话说平时也没多正常,幸好周围的环境和这老东西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她想起此行有目的。
鬼工蜡烛已经为她的表现崩溃了三遍了,在长达五分钟的沉默后,低声提示:“问他有何见教。”
“闻老,请问你有何见教。”
闻副会长再次给她斟酒:“人鬼殊途,人与人之间总该守望相助。有些人比较偏激,在我看来,宗教信仰,政治立场,乃至于国籍矛盾,其实落在单独的个人上,并没有那么严重,玄学协会并不是针对你个人。自玄学协会前身玄录司设立,就是为了管辖招摇撞骗,弄虚作假鱼肉乡里的恶棍。”
我这可是对事不对人,至于什么事?就是你的事。
鬼工蜡烛:“请眼含热泪做西子捧心状。大小姐,快要成了。”
温硫想想温骞,只看他这只手提起酒壶斟酒的样子,有点像温骞。想想自己眼睛很痛的时候,成功红了眼圈。
闻副会长:“你什么都好,偏偏是冥府的走狗,老夫不否认冥府在抗击妖邪恶鬼上,做出一点贡献。只是…不是正邪不两立,是势不两立。”
鬼工蜡烛适当的解说:“这孙子等您求他呢。他请你来,今儿这事准成,你别慌。”
温硫心说你都不知道我底气有多足。她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露出一点美丽又无奈的表情,似乎是不想提及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我昨天去录了个综艺,还不错。你们不会给我强行下架吧?”
“不会。你只要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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