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嘎!!嘎嘎嘎!!!”
鬼工蜡烛:“他就是这么说的。”
温硫气乐了:“草,你看我傻吗。你克扣它的脂膏了?”
“诶嘿嘿。”
“给他吃!”
辣花生吃起来酥脆咸辣入味,吃太多再来点果酱饼干调剂一下,太甜了再吃点水果。
电视上突然演到高大猛男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双手抱拳,一脸诚恳:“吕布飘零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吕布愿拜为义父!”
温硫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间想明白一件事:“蜡烛!!”
鬼工蜡烛吓一大跳:“已经给乌鸦吃了!花浇水了,鱼喂过了,快递拆不动,吸尘器太沉我摆弄费力。”
温硫薅着头发问:“徐无常当时的意思是想让我说这个吗!!我靠,完全没有领会到!”
鬼工蜡烛震惊的差点现原形:“小人明示暗示数次,您不接茬,小人还以为您装傻婉拒。那能想到您不是装傻,是心无旁骛,没想到这一点上。”
“我他妈是真傻了。草,明明可以过上狗仗人势的幸福生活!”
鬼工蜡烛都快跪下了:“大小姐!!您控制一下言辞行么?即便是尊崇无常老爷,也别玷污自己的美名。”
温硫摸着下巴:“差不多差不多。又不是有什么真感情。”
喝到后半夜,俩小时挤出三个字,让鬼工蜡烛代劳写一句乱认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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