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滚带扑的冲进温硫怀里,跳到她膝盖上,原地打了个滚,蹭蹭头和肩膀。舒舒坦坦的享受被摸摸翅膀挠痒痒的幸福生活。又冲着窗外叫了一声。
温硫摸摸鸟的肚子:“宝贝,等会再吃,别撑着了。我给你买了新鲜面包虫,同城的,很快就到。”
小乌鸦试图飞起来贴脸,只是翅膀还残缺着飞不起来,翅膀把温硫抽了两巴掌,乖乖趴下,冲着隔断后的鬼火:“呱!”
鬼工蜡烛佯装没听见,才不会负责翻译。
老张掀开帘子进来:“小温,门口有个女娃子好像是找你的,也不敢吭声,就在路边树荫蹲着。我为她是不是找你的,孩都快哭了。”
温硫正给自己点炸串和下酒菜,探头往外看:“哦,是找我的。叔,晚上有正能量直播,一起喝点?”
“不了,怕得慌。你把酒瓶子留给我就行。”
温硫拎着一兜汽水瓶递给他,出了门看到安婴,小模样瘦骨嶙峋,长得楚楚动人,搁在人流量大的地方挂个二维码要饭,当日收入能过千。“来了?”
安婴站起来,鞠躬道:“生人面前,不敢磕头,还望温老爷海涵。”
温硫目送老张蹬着三轮车走远了:“说说你个人简历吧。”
安婴自述自己生卒年不详,七八岁被卖进青楼,十一岁开始接客,到十五岁堕胎时死了。
温硫秉持着怀疑一切的精神。不怀疑历史上确实有这么悲惨的女孩,但怀疑这小鬼抄别人的生平故事卖惨,拜托,你都是鬼了,当然鬼话连篇:“你跟上时代了么?有什么法术能力?能不能在我店里当看板娘?和那些一味追求瘦弱的小美女们说你是靠我瘦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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