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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硫五指张开,狠狠的扣住红丝网兜下面的一团空气,心口的绞痛——明确不是心脏病不会猝死又有什么可怕的!中二病时期玩刀的经历让她轻而易举的用降魔杵在五指之间来回戳鬼:“我爸到底犯了什么事!怎么才能救他!他现在有没有受苦?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我就彻底杀了你!我不了解冥府,可是你这样的鬼一定有很多!再敢跟我装神弄鬼!故弄虚玄!还他妈追着我骂!你他妈试试!‘监守自盗,徇私舞弊,隐匿不报’他挪了多少钱?我十倍补偿!他隐匿了什么事?跑掉的鬼我替他追捕!你口口声声夸他好,他不会是被你告发进去的吧?”
鬼工蜡烛喊声凄厉,粗糙杂乱不堪入耳:“啊啊啊啊痛痛痛!你没有道德观念吗!”
他真的很多年没感受过什么叫痛觉,大概一百多年吧。
店里忽然有人叫了一声:“有人在吗??”
温硫抬起头,望向旁边的落地镜,镜子里自己脸色发黄,手里攥着降魔杵跪在地上在和空气发疯。看着就那么歇斯底里,精神崩溃。
店面和仓库之间的隔断留下的小门很窄,小门还用珠帘挡住。
脸色苍白又憔悴的家庭妇女在店里徘徊,凌乱油腻的头发,不合体的旧衣服和拖鞋。
温硫笑吟吟的走出来:“有人,看电视剧呢。你随便看看,全是明码标价。”
“我老公家暴的很严重……我又没法跟他离婚,带着孩子,总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三分钟之后温硫打断她的诉苦:“大姐,你买东西吗?你这个情况,我也没办法。”
憔悴的妇女低下头:“对不起,打扰你了么?没有人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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