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乡情怯。
二楼窗口又停下脚步,蹭蹭鞋底,想抽支烟冷静一下,可是自己从来不买烟也没有打火机,都是同学投喂。
看到十米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蹲在墙角,面冲里,手放在腰间。
温硫顿时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干什么的!自己找棵树去!”
“啊!”那人尖叫一声,吓得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整个人像肥皂泡似得消散在空气中,墙角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土包。
“原来是鬼,那没事了。”温硫嘟嘟囔囔着往上磨蹭,回家前三天本来就会被老爸无视,现在还算适应,如果两天之后还是这样,那才有真实感。
万一他到时候自己爬起来了呢?万一他说鬼工蜡烛是一个被他封印的鬼怪,我被骗了,那我们能把蜡烛暴打一顿再封印回去吧?
空空荡荡只铺了瓷砖刷了墙面的空房间,可调节的电动病床就摆在客厅里能晒到太阳的地方,旁边简易竹架上摆着药品和护肤品、纸尿裤,两个盆。窗户开着,屋子里迎面而来的有种难以言喻的疾病和死亡的味道,不是臭味,而是不健康又冰冷的味道,就像用久了的冰箱冷冻室,明明里面没有任何腐烂物,却令人难以忍受。
温硫躲在门厅扒着墙边,鬼鬼祟祟的探头往里看,运动手表还好好的戴在他手腕上,连在自己手机上监测心率。
心率非常平稳,每分钟50。
换手机点开阴鸷簿。
【???·男·40岁
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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