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这个男人就开始无能狂怒,把她打工的甜品店砸了,店长没有让她赔钱,但是把她辞退了。
这个店长不敢要她,其他的当然也不敢招她,她在临时工群里找了好几个认识的老板,没有一个回复她的。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桑榆语气平静,有一种□□蛋的生活折磨久了之后的麻木。
唉。
钱包紧,手头紧,衣服紧,眉头紧,这何尝不是一种前程四紧。
宋婼言尝试安慰她:“没事的!旧的一年已经快要过去了,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穷鬼了——”
桑榆:“我是今年的小穷鬼,和明年的小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