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
那些充满恶意或同情的话语刺痛她的耳膜,过长的刘海遮住她的眼睛,让她显得阴郁无比。
像阴沟里的老鼠,她想,或者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的老鼠。
店长探了探头看看外面,见那个人真的走了才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接过桑榆的扫帚,道:“小榆啊,放着我来吧。”
桑榆继续打扫:“没事店长,你身体不舒服,回去休息吧。”
“唉,”店长叹了口气,“没事,这几天我也好多了,这也快过年了,小榆还是回去吧,我把这几天工资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