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浑身伤痕的少年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系统:【现在你们可以玩炸金花了。】
宋婼言:“……”
系统:【要买扑克牌吗?三百积分一副。】
宋婼言:“不买。”
校医注意到进来的少年,吓了一跳:“今天怎么回事?收的学生伤的一个比一个重。”
拿上消毒的药水和纱布棉签,校医走近一看:“谢同学?你怎么又来了?先说好我这里真的没法接骨,你伤的太严重就赶紧去医院听到没!”
谢明危面上青紫一片,嘴角和鼻子旁边还有干涸的血迹,半新不旧的校服衬衫上有脏污和鞋印,看起来颇为凄惨。
他熟练地接过校医手里的东西,开始为自己处理伤口。
撩起裤腿露出膝盖,露出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伤口,谢明危面不改色,拿起酒精就往上倒,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痛。
宋婼言看着都觉得疼的要上天,十分共情地“嘶!”“我的天!”“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