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永远都是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
穿着剪裁得体的定制衣服,名品鞋,戴着昂贵的腕表,矜贵体面。
而他像阴沟里的老鼠,总是灰溜溜的。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嘴角这道青紫痕迹就是晋准打的,现在还没好。
宋然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冷静的拉开洗手间的抽屉,里面有一把剪刀,锋利尖锐,他面无表情的在眼角处划了几道伤口,剪刀尖部扎进肌肤里,顿时迸出血腥味,血珠顺着伤口滑落,滴在他褶皱的衣领处,地板上。
当然他确保不会留疤,他这张脸还要留着勾引人。
他现在一无所有,手里没有任何筹码,唯一能利用的就只有这张脸。
宋然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流淌,他面无表情的将剪刀冲洗干净,放回抽屉里。
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间,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将身形隐在拐角处,默默等着宋理事长回来。
再怎么淡漠的人,看见他这幅凄惨样子,也会有几分心虚和怜惜吧。
他不是陌生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就算父亲再怎么偏袒宋年,也会想要补偿他一两分吧。
宋然赌的就是这一两分。
他膝盖很痛,站立的时候更痛,他只能倚靠着墙站着,膝盖处已经又开始往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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