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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钟爱黑色,随意扎起的发丝,短袖休闲衬衫和阔腿牛仔裤都是玄色。可他这个人本又生得白,莲藕锻造般,白得晃眼,包裹进浓重的黑里,好比黑夜里莹莹发光的一块月亮。
人是具有趋光性的,所以许柏舟总能很快找到那个光源。
萧凌云正在和副导演说一些事宜。
注意到许柏舟的身影时,他抬头冲人轻点下颌,随后继续和副导演攀谈。
许柏舟坐在萧凌云旁边,将饭盒搁在临时架起的方桌上,没有吃,反而打开剧本背台词。
大概过了十分钟,谈话声终于消失,许柏舟便依此合上剧本,开始拆筷子吃饭。
“和你说件很惊悚的事。”咽下一口饭后,许柏舟开口说道。
萧凌云“嗯”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许柏舟:“吕墨今早竟然找我道歉了。”
萧凌云抬了抬眉,“我还以为一整个上午都是我的错觉。你是不是没有接受他的道歉?”
许柏舟点点头:“对啊。”
说着,他又思忖道:“我觉得他不安好心。”
萧凌云说:“肯定的,昨晚都还秉持着报复的心念,才过一晚是不可能悔改的。”
听此,许柏舟想到什么,“他助理把我带到他车上,他在车里跟我说对不起的……他怕不是拍照了吧。”
许念平日看了不少娱乐圈的文,曾经和他津津有味地讨论说一般把人叫上车都会有狗仔拍摄。
萧凌云撩起眼睑瞥了他一眼:“所以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上那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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