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被传染午睡习惯后在秋季越来越嗜睡。
“喂!”赵观棋凑到床沿,很不满地隔着被子戳周景池,“你装睡不想负责任啊?”
“都怪你,我以前都不做梦的!”他试图用别样的逻辑怪罪周景池,“现在天天做这种梦。”
被子耸动了好几下,周景池被吵醒也没生气,反而隔着被子闷闷地明知故问:“什么梦啊?你每天讲那么多话,我怎么能全部都记得。”
“就...!”赵观棋急切,干脆长话短说,提取重点:“就是你不要我了啊!”
“怎么比我还迷信。”周景池在被子里偷笑得缺氧,拉开蒙头的被子大摇大摆露出一个睡眼惺忪的笑:“我干嘛不——”
“你——!”两人看清对方后瞬间满眼惊恐。
“你头上——!”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句。
两个人一刻不停往头顶摸去,同时触到两只毛茸茸的东西。甚至因为突然的触摸,赵观棋一只耳朵往旁边惊悚地撇了撇。
“我最好是在做梦。”周景池看着对面那双灰色耳朵,很不忍心地告诉赵观棋:“你长了对狗耳朵。”
“什么?!”
赵观棋变身尖叫鸡,以百米每秒的速度往洗手间镜子冲。
周景池掀开被子,摇着两只过长的耳朵追上去。
镜子里一高一低映出两个精神百倍的人,周景池在耳朵的加持下无痛长高至少十厘米。
“这......”周景池犹犹豫豫,一只手不受控地摸上赵观棋的耳朵,难以置信地说:“梦还能串台的吗?”
“好像不是狗耳朵。”周景池搓了搓,“狗毛没这么扎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