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骸的,他算命大的了......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你就好好吃饭好好读故事啊,我都给你带到。”
“还是不能进去么?”周景池在跨过那段最煎熬的时期后频繁涌出思念,“我想看看他。”
“......恐怕难。”高泽洋也觉得头疼,“那些人看得紧,机会不好找。”
周景池的头低下去。
高泽洋想到那个人,叹息道,“你说能怪谁呢,他老子认得你,他又刚和他老子闹过一场......里里外外守着,跟看犯人似的,你不去也好,免得心里堵得慌。”
“他们吵得厉害么?”周景池小心翼翼地问。
“都动手了,你说呢?”没什么好遮掩的,两个有心人遇到坎儿谁也不能见死不救,他说,“他反正铁了心要回去找你,他爹又铁了心不同意......那曹小姐我也见过一两面,和赵家算是世交,但也算不上熟稔。”
“说到底,吵来吵去,横竖是不答应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不是你,也会反对。”高泽洋一语中的,“就算是一个不合他爹心意的女人,也照样这样拦着。”
见周景池还是沉默,高泽洋说:“不是你的错,走两步弯路很正常,每个人都会。”
高泽洋拿着录音笔走了,周景池看着那束花渐渐远离。树叶缝隙中的微小雨点落到书页上,像一串弥漫的省略号。
世界在愈来愈大的雨声中离他而去,住院部的灯彻夜不息,不是病房锁住昏迷的赵观棋,是偌大的天地囚住周景池。
整整一本安徒生童话读完了,赵观棋没有醒。
凛冬渐临,梅市的艳阳天会越来越少,他不能再等了。
夜半,毫无虫鸣,万物寂静,周景池搬着三级升降梯潜到病房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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