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
“怎么了?”周景池靠过去,把门敞开。
“你的东西呢?”杜悦上上下下看他浑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我要第一个看。”
“......戒指?”周景池有些难为情,又怕被人听见,压了声儿说,“你小心点看啊。”
周景池从外套内侧包里掏出个精致的红丝绒戒盒,正要嘱咐一句好贵的,阁楼转角有个人挥起手打招呼。
猛地揣回去,杜悦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扳正,韩冀提着个礼袋咬着没点的烟向他们走过来,周景池顺着看过去,是只男士香水。
“你们杵门口干啥呢?”韩冀把烟取下来,往里望了望,“汤都开了。”
“有现选的羊肉,我正准备去看看呢。”周景池往门里退,让出个通道,又问,“望晴他们呢?”
“还说呢,何望晴倒是能来。”韩冀拖出个椅子放礼物,“马钊他们可被缠住了。”
“新来的团提早到了,今晚上老祠堂那边有祭拜仪式,都嚷嚷着要去凑热闹,他们都得陪着了。”韩冀一面解释,一面看菜单,“我看,多半得唱歌的时候才能来了。”
“这样啊。”杜悦撑着一个椅背,为其他人看不见某种八卦场面默哀几秒,支起脑袋问:“棋子呢?”
“刚看见他在楼下接电话呢吧。”韩冀说,“别管他,咱吃好了就成。”
韩冀和杜悦又研究起菜单,菜色是蛮多,就是人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完,周景池坐了会儿,看着泛白飘油花的翻腾汤底,起身说:“我去看看酒水,顺便打一份待会儿带回去给他们吃。”
酒水饮料就那几种,没有什么高档红酒,周景池挑来挑去选了一种本地的黄酒和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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