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池向来是看人情绪,察人喜怒的高手,她也不想瞒,便说:“那个合伙人发羊癫疯了,刚谈好租金,又说什么听别人讲开书店不赚钱,难回本......这不,这两天吞吞吐吐地当结巴呢。”
“管得他。”她暗骂一声。
杜悦往杯子里续茶,周景池看着茶液由微黄变成深棕,忽然开口道:“我给你出资。”
杜悦一僵,抬起头,周景池正定定看着她:“不要合伙了,你单干,我托小云打听过了,那家人急着搬迁,门市不贵......”
“我给你盘下来。”周景池像在讨论买卖一颗鸡蛋,笑道:“你自己做老板,怎样?”
“你说什么呢......”杜悦只当自己出现幻听,“还有,小云是谁。”
“不重要。”周景池一把握住她的手,平静又郑重地说,“我有钱的,我帮你,姐。”
“赵观棋给你——”
“跟他没关系。”周景池不想再瞒,“我把房子卖了。”
这话让杜悦不明就里,一时联想到老房子和两人在市里那套房子,不自觉带了点惊恐:“你把赵观棋买的婚房给卖了?!”
“你疯——”
“我把我妈留下的房子卖了。”周景池其实不必多做解释,但他还是说,“你不要告诉他。”
杜悦刚想问的话被压在嗓子眼,浑身都僵了,茶水汽漫到脸上,她细细一想,竟也觉得没问题。一直被吸血是老毛病,现在周景池和赵观棋在一起,也不常回去,工作生活恋爱都融为一体,那个承载着痛苦和不知值得与否怀念的小房子似乎没有再存留的必要。
这是在往前走,她一时不知道要讲点什么才好。
“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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