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拂不开那些让他头疼的雨。忙忙碌碌,寻寻觅觅,吃过的苦可以化成竹条编制一个弥天的箩筐,挨过的打还在身上具象化......可为什么爱不可以呢,为什么选择总是不在他手里呢。
就算是生死,也全能由人选一回吧。
之前手机没有修好,遗书被吞没,他觉得这是命不该绝。可忘了老天是玩弄的奇才,翻来覆去,倒横直竖,总在他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敲他一闷棍子。
赵观棋扑过来用力抱住他,周景池已经没有在流泪了,他的嗓子疼得厉害,兴许是被赵观棋的吻传染了流感。
赵观棋像检查乐高有无瑕疵一般将他翻来覆去地看,最后问他:“车呢?你骑车出来的?”
他随手一指路边倒伏的共享电驴,竟然能对赵观棋笑起来:“没扶。”
“怎么不开车?”赵观棋又问他。
周景池知道,接下来赵观棋会问你怎么不拿伞,你怎么在这一动不动呆了那么久,怎么摔的,有人看见吗,你还疼吗。
谎言是需要互相打掩护的,周景池晕乎乎,知道迟早露马脚,索性只朝他笑,不做声。
他赢了,赵观棋在他受伤这件事面前会失去一些基本的敏锐度。
全是小伤,赵观棋在医院突然缓过神来,擦伤和磕碰竟然会让一个耐痛的人呻吟哭泣吗。他贴手感受着周景池被雨水打湿得彻底的体温,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那天晚上他们睡得很早很早,天还没有黑,周景池就洗过澡,牵着赵观棋往床上去,像一只经历过大地震最后找到主人的猫,紧紧贴着赵观棋,一言不发。
眼睛合上,赵观棋的臂弯迎接了一滴温热的雨。
当时周景池立刻转过身去,背对赵观棋,用被角蹭了下脸。不过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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