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折返回车上取的饭团,走近两步,在陈书伶身边席地而坐。没有急着递出去,周景池瞟了眼女孩鼓鼓囊囊开着口的书包。
“带的纸烧完了?”
陈书伶摸了下鼻子,不敢看他:“......没有。”
周景池看了眼香炉下的一小堆灰烬,伸湳風手进书包把剩下的黄纸掏出来。
火机声响起,火舌窜出,接触到易燃物后迅速扩大面积,电筒的白光被掩盖,两人的眼睛和脸庞都是暖色的。
眼见火堆燃烧稳定,周景池把饭团举到上方加热,既然有人心虚,他也就不盯着人看,只看着那堆火,手里轻轻缓缓地转着烤饭团。
祭拜的黄纸烧起来的味道很迷,和着香和劣质的粗支蜡烛,闻起来像在棺材边等着人哭丧。
陈书伶欲言又止。
周景池把她往后拉出烟吹火燎的风口,低着头看饭团包装纸泛着的反光:“下午放学就走,饭堂也没去,校门口也没停......你不吃饭就来,不怕妈怪你了?”
烧热的饭团递到跟前,陈书伶再也没地方可逃了,她迟钝地接过,却为话题的不相干感到疑惑。
不问她为什么来这,不责怪她一声不吭地失联,不怪罪她让他找了这么久......只怪她为什么没吃晚餐。
看着那团火被周景池挑起来烧得更旺,不断地加入新的黄纸,陈书伶低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问完是后悔的,陈书伶明白,自己更应该说句对不起。
“你想妈妈,怎么不和我讲。”周景池停下手里拨弄棍子的动作,很沉很缓地看过去,又说,“一个人走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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