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敲无果,赵观棋在偌大的沙发上开始挤人,把周景池挤得快要倒下去成为案发现场的一具尸体。
“没生你气。”周景池嘴硬道,“怕你流感传染我。”
赦免从天而降,赵观棋立时三刻把人压到沙发上,脖子耳朵是重灾区,周景池被吻得难受,使劲推他,某人纹丝不动。
“起来!”周景池还没有完全消气。
“你亲我一下就起来。”
“不亲。”
“那晚上亲。”赵观棋识趣地退而求其次。
“现在不就是晚上。”周景池假意生气,往后撑着手要坐起来,“放我起来,我要做饭。”
“饭有什么好做的。”赵观棋不服气地嘟囔,想说两句荤话又被瞪回去。
确实不该得了便宜就卖乖,赵观棋失落地撤回身子让周景池起身。
周景池盯着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叹口气,探头亲了下他面颊:“开心了?”
赵观棋头发支棱着,点头如捣蒜。周景池见人来精神了,起身收拾掉在地上的乐高零件,某个得了饶恕衣衫不整外加头发睡成奥特曼的疯狗十分有眼色地开始一起打扫。
捡完门外视线区域内落荒而逃的橙子,周景池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喂。”下意识接通,他弯腰去寻最后一个橙子。
电话里的人越说越快,周景池屈着的腰越来越直。
脚边的橙子个个红澄,他却变得很难辨别颜色和言语中的信息。赵观棋屁颠屁颠地跟出来,看他站着不动,问:“怎么,橙子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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