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屁股被结结实实来了一脚。周景池虚惊一场:“你在这里睡什么睡?!”
他后怕地捡起赵观棋大腿边的刀:“卧室里有鬼吗不进去睡。”
“吃完水果怎么不把刀放到厨房?”周景池像抓到什么天大的把柄,不去搀扶睡麻了的抖得像筛子的赵观棋,关心起一把刀子,“睡这么久,冲剂喝了吗?”
见赵观棋坐到沙发上,低着头,周景池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走过去挤到他身边去摸他额头:“不舒服?”
赵观棋眼神还不是很清明,脑袋也是,眼皮也是,眼前的一大堆烂摊子一句没解释,整个人就像半扇猪肉一样软塌塌地掉到周景池腿上。
不说话,手却紧紧抱着周景池大腿。
“起来。”
“起不来。”赵观棋砸吧嘴,尝到一点糖的甜味,心里却一点也甜不起来,“......你生我气了。”
“不要不理我。”他两只手死死抱在一起,贴着周景池腰腹蹭了蹭,“我给你说对不起......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说什么对不起。”周景池心里知道赵观棋就是狗皮膏药,糊弄人有一套。
“有提示么?”赵观棋睁开眼,嗓子还是哑的,“行行好,给个提示嘛......”
“你说呢?”周景池停下推他的手,目光炯炯。
“我下次再也不半夜偷偷去书房打游戏了,还有,我的感冒已经好了。”赵观棋满怀希冀地吸鼻子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周景池却还是抿嘴不言语,甚至开始皱眉。
刚醒脑子还没太清醒,赵观棋艰难地头脑风暴:“我之前真不知道土豆丝要泡水。”
他扬起三根手指,发誓道:“我下次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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