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了......”周景池又舍不得掰开他手指,“我看,以后一周要少做两次了。”
赵观棋大惊,支棱起头,伤心欲绝:“凭什么!!!”
“为什么?!!”
“因为你不乖啊。”尚且不必说不好好吃饭和喝水,周景池心硬,“而且你昨天...犯规了。”
“不就是不让你先——”周景池捂住他的嘴。
“不许说。”周景池红着脸站起来,假装听不懂。
“这就要走了?”赵观棋脸一偏,想要讨个吻。
“给你做好抄手我就走了。”周景池拿过外套,忽略某人偏到喜马拉雅的脸,“睡吧你。”
走到门口,正要关门,周景池晃眼一瞧,赵观棋跟个疯牛似的,头发竖起来,脸还固执地偏着,似乎他不走过去亲一口,这辈子就成‘倔强的索吻牛’雕塑了。
周景池停住脚步,飞快折回去同床上半仰卧起坐的牛接了个吻,又拍拍他脸庞:“晚点见。”
做好饭,喊人起床,再奔出门,电话那边响了好几下才接听。
陈书伶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哥哥,观棋哥没在你身边吧?”
“没有。”他皱眉,“你鬼鬼祟祟的干嘛。”
“我这不是怕观棋哥知道嘛。”她放开声音,嚼着糖说:“我就在校门口哦。”
周景池驾车过去接了人,一刻不停地往市里开,路上电台还是陈书伶做主,放她乐意听的歌,周景池就专心开车,顺便想想等会儿怎么给人塞钱。
天气很好,太阳照着,陈书伶放完歌就歪着头看周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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