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看过他。
那种不管不顾的占有欲又从背后染上来,赵观棋追着周景池粗重喘息中乱飘的眼睛,用力掐住下巴要一个专心的对视。他问他:“我?”
“我是谁。”
“叫出来。”他像在命令。
语意不明,晕乎乎的周景池不明白是要叫出他的名字亦或者更亲密的称呼,又或者......在接下来密不可分的时刻不要掩藏任何声音。
亲吻如潮水而来,赵观棋一改善解人意,像头深夜阴影里压住周景池的豹子,嘴唇被咬得出乎意料的疼,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发烫发热,臀侧的手掌捏按得比平常更用力。周景池昂着头,赵观棋灼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他伸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后面去。
拉开抽屉和撕开包装的声音亮耳,周景池在最后一刻撑着坐起来,拿过东西替他戴。经验不足加上手抖,赵观棋很耐心地偏头和他咬耳朵,叫他慢慢来。
面对面的跪坐,赵观棋耳语结束,无师自通地开始亲吻,含吮周景池的耳垂。呼吸加重,耳边的折磨便跟着加重,热气比走到股间的手指还令周景池难耐。
舌头顶进去的瞬间,黏腻的水声骤然变大,周景池没忍住叫出声。
半边脸都麻了,上下都被捉弄,周景池受不住地往外侧头:“观棋......”
“......我,我要听不见了。”
赵观棋听见了,停了耳边的动作,把人往上抱。
周景池身后又痒又疼,眼睛都红起来,撑着赵观棋肩膀配合地往后挪。赵观棋往手上倒油,抛开瓶子转过脸,发现面前趴了个人。
撅得挺标准,只看了一眼,赵观棋把人一把翻过来。
“哪儿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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