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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声停了,吹风的声音响起一阵,又在周景池的心跳中恢复平静。
头发只吹了个半干,赵观棋随意地将额前碍事的头发往后撩,系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桌上的橘子已经不见了。
“这么乖?”
赵观棋讶异,一转头,床上鼓起一条痕迹,周景池只露出一个脑袋。
入秋季节交替,月池昼夜温差大得吓人,赵观棋看了看周景池的模样,挥手把空调打高。
继而走过去。
松软的床垫窝下去一半,赵观棋没躺,侧着身子倚靠在周景池身边,伸手摸他额头:“冷?”
刚洗过澡的手还是烫的,摸不出温度,赵观棋直接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去碰周景池的。只靠近一丝,对面带着温度的吐息便跟羽毛一样划过脸颊,赵观棋滞了一下,煎熬地去仔细检查面前这位发烧常客的体温如何。
还没得出结论,颈后便猛地一紧,赵观棋被直接又莽撞地捂住了嘴,得偿所愿的人像吃过熊心豹子胆,一秒不肯分离地伸舌头。
“不冷。”周景池这才回答,稍稍撤开点距离,视线流转在赵观棋眉间和嘴唇。
尝出点其他味道,赵观棋问:“喝酒了?”
“还吃糖了。”
赵观棋目不转睛看着他:“害怕?”
“不是...只是有点,紧张。”周景池买东西的时候不害臊,现在面对面地倒是紧张起来,“果酒而已。”
果酒而已,不会醉,但脸红红的,会很好看。
“壮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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