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解冻了吗?
赵观棋:“......”
周景池站在前台扫完几本书,结账,坐回去手机还亮着,却没有动静。
不出所料,周景池含着笑缓了口气。
:晚上的亲亲......
他故意隔着屏幕大喘气,赵观棋在屏幕那头咬着失去甜味的糖葫芦祈求天地放过忘记解冻肉的无辜本人。
:缩减到一分钟
心如死灰,赵观棋含着半颗山楂气得在驾驶座扇了自己一巴掌,不规则的糖块在嘴里打架,刺得他脸皮抽了抽。
“几天不见,你小子现在也搞上自残了?”车窗被咚咚咚地敲了几下,高泽洋在车外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扯了扯门把,不耐烦道:“啧,开门,我帮你。”
赵观棋比高泽洋更不耐烦,打开车门下车,挤开人自顾自上了副驾。
高泽洋看猴似的,赵观棋已经吃完一串糖葫芦,在副驾支出一根粘着点糖的光棍儿:“扔一下,谢谢。”
“......”高泽洋想破头也没想到来做客是这种待遇,对赵观棋的话充耳不闻:“你脑子有病怎么不早和我说?情侣治病我可以给你打八折。”
“快点的,有路要赶呢。”赵观棋免疫一切伤害,把话当做耳旁风,一伸手把竹签插高泽洋没系上的纽扣眼里,“高医生,运动有助健康。”
一个眼神也不分过去,赵观棋低着头数牛皮纸袋里的糖葫芦,心里盘算着该怎么绕过韩冀那张死嘴尽数安全护送到周景池面前。
“你给我记着。”高泽洋骂骂咧咧上了主驾驶,点燃火,车动起来,头上冒的火比谁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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