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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天天给你做饭吃了?”周景池听出他的意味,飞快啄了一下他的唇,“这么小气?”
“本来就是啊。”赵观棋来了兴致,蹭一下坐起来,正襟危坐面朝周景池,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何望晴你也请她吃过饭,还和她一起杵门口看风景。祖欣你也送了自己做的甜品,连那个摄制组的经理你也送了礼物......”
“甜品整个组都送了呀。”周景池有点想笑,没想到赵观棋把这些小事都记在心里算账。他伸手捏了下赵观棋耳垂,像安慰似的:“摄制组的那套银饰不是我送的,那姐托我在月池老工匠那儿打来送孩子的。”
“那何望晴呢。”赵观棋问。
“还说不记仇。”周景池哭笑不得,“她请我,我请回去罢了。”
“你们一起看树叶。”赵观棋翻旧账,“她还说结婚第一个找你。”
赵观棋说完双手一摊,表情不甚愉悦,用眼神霸凌周景池——谴责他负心汉。
怎么哪儿都有他,赵观棋跟个微型摄像头似的,做什么都尽收眼底。周景池莫名想起上次也翻出来说一通,无果而终。
“你偷听都不听完?”周景池无奈。
那日在烛光下没追问出来的,赵观棋现在接着问:“那,你说什么了?”
周景池扶正赵观棋肩膀,终于可以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说,我对形婚不感兴趣。”
原来是这样一句,不是什么引人胡思乱想的话语。赵观棋怔然,这句话似乎隔着些说不透也说不出口的巧合砸到他脑门上,泛起止不住的共鸣。
脸颊两侧都被周景池的手捧着,赵观棋觉得自己在月亮下,却变成一朵窥得第一缕阳光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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