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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语气没得商量,看周景池也不睡了,腾出一只手伸到头发里轻轻摸了摸那道疤痕。
“还疼吗?”他问。
“早就好了。”周景池没觉得是什么大伤,他从怀里昂起头,问:“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啊?”
“摄制组的事情,你替我操心这么久还没完啊?”赵观棋觉得周景池这种人换个地方上班肯定是个天选牛马打工人,自己的活儿不够还得上赶着去揽活儿,声音都高上几个度:“我又不是没给他们开工资,你遭这罪做什么?”
“不是。”
周景池将头昂得更高,两个人面对面贴得不能再近,赵观棋几乎能借着月光看清楚近在咫尺蓝色瞳孔如烟花蔓延的细纹,两个人像草木一样,散着沐浴露的香气。
赵观棋不自觉吞咽,被勾得忍不住,慢慢偏头往下靠。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那个?”周景池几乎是抵着他嘴唇问出这句话。
一个理应浪漫的吻就这样唇对唇地被拦截。
赵观棋听出来周景池的意思,撤开脸垂眸看他。
周景池眼睛仍然亮得无畏坦然,碎发和眼睫投下的阴影随着呼吸上上下下。赵观棋克制住要重新吻下去的冲动,竟然会觉得既心酸又好笑。
“为什么不是我帮你?”赵观棋问,“这个是必要的吗?”
他顿了一刻,不愿意周景池误会,补上一句:“在我这里不是。”
他不是因为什么下半身的冲动才喜欢的,更不要周景池往这边认为。一丝一缕,都不允许。
周景池反应了一会儿,在脑子里思考同样的问句,不躲避地迎上赵观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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