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冀隐忍咬牙:“哦...”
赵观棋:“看这个,周景池给我放的,情侣合照手机壳。”
韩冀瞥了眼自己无人关心略微发黄的原始手机壳:“哦哦哦!”
赵观棋:“今天有红烧排骨和梅菜扣肉,周景池叫我喊你一起去吃。”
韩冀大喜,忙不迭起身吞了口口水。
“但是我忙完搞忘了,是午餐来着。”
走到一半的韩冀掐烟的动作凝滞,看了眼窗外的夕阳,走回桌前,用尽全身力气与手段——恶狠狠在自己和赵观棋的毕业合照上戳了个冒着烟的黄窟窿。
下一秒,周景池在微信上收到言辞激烈的讨伐,韩冀大喊大叫,要他发誓下次喊吃饭要他亲自请。
现在赵观棋这可怜样的话一出,周景池隐隐觉得这案子是要断不完了。
“晚点回去看看吧。”周景池糊弄他,“你好好开车。”
赵观棋扬扬眉,把情歌调得震耳朵。
漫长的夏天总算在磕磕绊绊的你来我往,笑怒悲欢中穿堂而过。秋天是很善良的季节,没有每天难熬的烈日,也没有冻得人牙齿发颤的大寒天。
有的只是落叶飘飘,大片的,细碎的,从头顶掉下来,拂掠过一天一天安静且满足的平常日。
周景池很喜欢秋天,穿衣舒适,长袖薄衫,不必为难为情的自残痕迹担忧。落叶掉到头上,溅到脚边,让他有种活着的实感,就像跟着树木一齐呼吸成长,终于到了卸下附庸和结出果实的时候。
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余载,走过刚刚落成还崭新的飘摇钢丝桥,踏过山坡上蜿蜒难行的田埂小路,无数次仰望天空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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