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可以在媒体镜头前笑得无懈可击,西装革履携手礼堂。
赵蕴和是这样,姐姐是这样,连重组家庭之后的周照也没逃过。
赵观棋参加过太多冠冕堂皇,面和心不和的洁白婚礼。烟花、羽毛雨、香槟塔、高朋满座的宾客席,欢呼下的喜结连理和亲吻,像一场傀儡的无助献祭。
他听很多所谓的亲戚说这是个天大的喜事,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双赢的戏码。就连姐姐的婚礼也是这样,挂着笑敬酒之后重归井水不犯河水,那个男人在急救室外的表情甚至没有处理一份文件时的起伏变化。
要不是电子产品更新迭代日新月异,赵观棋简直要怀疑他们这种人是不是活在封建时代,做最后一批裹小脚的烂俗簇拥者。
他无声叹口气,觉得这好像冠在名字上的牢笼。他和韩冀只是其中之二,逃了,但又被千丝万缕牵挂着。
“法治社会了。”赵观棋安慰自己,也像宽慰韩冀,“限制人身自由我帮你报警。”
“是我帮你报警吧?”韩冀觉得赵观棋把自己想得太软弱,“反正我要自由恋爱,你都自由恋爱,我凭啥要回去。”
他扬起手掌,像惊堂木一样拍在桌面上:“老子不回去!”
赵观棋笑笑:“那就熬呗。”
“也不是呛你,话是这么说,还是早做打算。”韩冀看赵观棋没有表情,懒懒散散扯了个椅子在他身边坐下,信口道:“实在不行就把他带回去。”
“法治社会了嘛。”韩冀好心肠,“我随时可以帮你俩报警。”
烟香气飘得散,韩冀又坐得近,绕着扑到脸上,赵观棋瘾憋得像把火在烧,他戒烟戒得太断崖式,瘾还能压得住,头疼倒成片地泛,扯着太阳穴那根筋不消停。
看他难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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